“不必了,”祁雪纯叫住他,“你们没认出他是谁吗?”
这位太太点头,“是啊,合同里定了各分一半,司总给我们的数额明显不对啊。少了至少百分之十。”
“那么久的事,我觉得没必要追究了。”谌子心摇头。
她将电话放到床头柜上,准备睡觉。
他还能带着有摄像头的药包进来。
但走出来的护士只是说,主刀医生已经很疲惫了,她去将医生的两个得力门生带过来协助。
“你要我忍一时,还是以后的质量全部降低?”他再忍就彻底废了。
早上,腾一给祁爸打来电话,让他去警局做笔录,先接受上赌桌的处罚,再将输掉的财物拿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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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医生,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。”
“羊肉味道重,你少吃点。”他满眼的关切。
祁雪纯怕他不能联想,又加了一句:“还好昨天丢的东西不重要,这个我一定好好保管。”
虽然这是事实,但祁雪纯不明白,他安慰谌子心,为什么要撇开她呢?
她回过神来,这才看清自己躺在家里,而房间里只有云楼一个人。
祁雪纯点头:“今天我们不谈公事。”
“臭表,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