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露露,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?”这次,莫小沫不再发消息,而是发出声音。
走了两步,她又补充: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,找到谁,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祁雪纯的话让他心中舒畅。
她不由加快脚步,胳膊却被他一把拉住。
奇怪的是,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
今天,爸爸让管家将她骗回家,逼着她写声明放弃继承权。
走出婚纱店,再往前走了数十米,她故意做出来的轻松神色渐渐褪去,脸色也一点点发白,嘴唇也开始颤抖。
司俊风勾唇,准备下车上楼。
司妈轻叹:“二姑妈病太久了,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,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。”
兴许能打听到一些情况。
祁雪纯无语,这什么话,不管他兄妹几个人,她都不想跟他结婚。
白唐好笑,他好像给自己找事了。
但祁雪纯提笔,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,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。